第(3/3)页 坐在炕上的韩新月听着这些夸奖的话,心里不舒服极了。 不就是几件补品吗,值几个钱,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亲戚。 骆棋凑到花哨跟前,委屈道: “你带骆淮哥都不带我。” 花哨翻了他一眼: “你早上睡的跟死了一样,二爷爷在院子里杀猪,闹得鸡飞狗跳的你都没醒,我一个人类能叫醒你?” 骆棋更委屈了。 晚上,花哨吃完饭突然发起低烧来,还吐的一塌糊涂,检查说是水土不服。 谁知,紧接着骆棋也跟着上吐下泻。 要不是骆淮亲口否认没有拉他入伙,花哨都要以为他和骆淮串通一气了。 事实证明,骆棋确实是水土不服,而且情况很严重。 他还对这边的什么调料过敏,全身起红疹。 养了两天,卫生所的护士建议还是送回去吧,水土不服这真治不了,都是个人体质问题。 周爸爸和大姑心力交瘁两天,最后还是让自告奋勇的骆淮带着弟弟妹妹先回去。 韩新月一听,不愿意了,也要跟着回去。 她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在这乡下待。 二爷爷和二奶奶听了她的话,很尴尬,也很内疚。 他们这土房子确实比不了城里,委屈这几个孩子了。 周爷爷瞪了韩新月一眼。 这孩子!话说的让二爷爷一家心里不难受吗。 韩新月被这一眼瞪得委屈直窜心头。 但也不敢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发作,只能扑倒床头哭去了。 凭什么啊,其他同辈都回去了,她就必须留下来。 她也冻伤了好不好,到现在还不能下床走路! 那周伶伶之前壮得跟牛一样,说倒就倒, 说不定本就不严重,她为了回去,刻意装成这样的! 三人回去的当天,如怀庄突然下起了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