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颗糖-《他的糖只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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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儒没办法,就这样举着板凳守了她一个夜。
第二天起来,虞辞忧打死也不肯承认这件事情。
祁景儒觉得手臂的酸痛也比不上小公主的翻脸不认人来的难过。
此时虞辞忧睡的极其不安稳,祁景儒好不容易把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小公主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下来,想要去浴室里洗澡。
祁景儒扭不过她,将她再次抱上床,然后去浴室里放洗澡水,没过五分钟,等他再出来时,虞辞忧已经在地上睡的很安稳了。
男人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刚把她抱到床上,虞辞忧就睁开眼睛,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枣枣不能在床上睡。”
这个动作有些暧昧,祁景儒喉结翻滚,咽了口口水,“为什么?”
“因为你在床垫下放了一颗豌豆,枣枣睡着会疼。”
虞辞忧回答的理直气壮,当有此事的模样。
祁景儒的额头垂下黑线,得,他以前就不该讲那些童话故事哄小公主睡觉。
你居然对豌豆公主起了贼心,该当何罪?
到底还是怕小公主着凉的,祁景儒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都放在了地上,好在地上还铺着白色的绒毛地毯,睡在地上也不会太凉。
但是为了时时刻刻给虞辞忧盖被子,祁景儒也只好拿下另一个枕头,陪她睡在地上。
前半夜还好,到了后半夜虞辞忧就开始踢被子,这是她睡觉的老毛病了,祁景儒一感觉到她有动作就把被子往她身上裹,虞辞忧小声说着“热。”
她将自己的枕头从头下面抽开扔到了脚边,然后去霸占祁景儒的枕头,起初还很友好的跟他一人一半,慢慢的她就展开了侵掠之战,将祁景儒枕的好端端的枕头全部都占为己有,自己只占了枕头的一边,另外一边全部都抱在手里。
祁景儒没办法,只好伸手去够刚刚被小公主扔到了脚边的枕头,这枕头一直都是虞辞忧枕的,她去美国也一直戴在身边,全是她的奶香味儿。
但是没过了多久,虞辞忧就又靠到他那边去抢他的枕头,还凶巴巴的说道:“祁景儒小混蛋,怎么可以抢枣枣的小枕头?”
什么话都让虞辞忧说了去,祁景儒真是气到没脾气。
如此往复这样的循环,祁景儒真心觉得这小丫头没喝醉,故意整他玩儿呢,但是他却是不忍心叫醒小公主,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神就他妈的胸口疼。
即使真的是装睡故意整他的,他也认了。
第二天就是孟斯衍和林殊桃的婚礼了,即使虞辞的头再疼,再想赖床也没有办法了,她必须老老实实的起床换皮肤化妆。
好在这件淡粉色的礼服不是特别繁重难穿,是一件奶粉色,胸口嵌着碎钻的及膝裙,还有一层薄纱,做工十分精致。
虞辞忧今天画了一个全套的妆容,她拎起杨树林的黑色单肩包准备出门,正巧祁景儒也想从外面进来,两人就这么装上了。
虞辞忧白皙的额头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白印子,她吃痛的“嘶”了一声。
祁景儒以为小公主撞疼了,立马弯下腰来想看她的额头,虞辞忧却是捂的紧紧的不让她看,嘴里还在心疼她的阿玛尼气垫,“我的粉都被你衣服蹭光了啊。”
祁景儒见她有空担心自己的粉底就知道她不疼了,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她的胸一眼,勾起嘴角说道:“与其捂着你的额头倒不如换个别的地方捂着。”
虞辞忧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口,当即俩上浮现两朵红云,她甩着包扔向祁景儒,大声说道:“祁景儒,你这个色狼,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男人拎起她的包,另一只手勾着她的肩膀,嘴角噙着深深的笑意,“快点走吧,婚礼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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