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闹洞房-《太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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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莹莹想闭上眸子睡一觉,但心湖的波澜逐渐压下,忽然响起了自己和左凌泉在一起的目的!

    崔莹莹抬起脸颊,望向左凌泉:

    “差点把正事儿忘了,你运功没有?有没有效果?”

    “……”

    运功必然分心,不能全身心投入,左凌泉为了给莹莹姐最完美的记忆,怎么可能‘不务正业’。

    见莹莹姐眼神有点狐疑的询问,左凌泉便想做出表情一僵的模样,和当年忽悠清婉似的,来一句“忘了”。

    但就在此时,房门忽然“啪——”的一声,被直接推开,一道气势惊人的金裙身影,跨入了房门……

    !!

    ----

    上官玉堂不想和梅近水独处,独自进入了大厅,入眼就瞧见了‘疗伤中,请勿打扰’。

    两個人都没受伤,关起门来神神秘秘,不用想也知道在偷偷亲密。

    左凌泉犯下这等大错,都不知道收起性子,上官玉堂眼中自然流露出三分不悦,来到门前,抬手就推开了拴上的房门。

    啪——

    房门打开,面目全非的炼丹室映入眼帘。

    原本的紫铜丹炉,被移到了角落里,地上散落着白袍、裙子……

    ?!

    上官玉堂瞳孔微微一缩,尚未反应过来,白花花一片的场面,就映入了她目光如炬的眼帘。

    装饰华美的千机床靠墙摆放,上面躺着一双男女。

    左凌泉靠在里侧,正向门口转头,表情由温情如水逐步转为错愕。

    崔莹莹睡在外面,面向左凌泉侧躺,没盖被子,整个曲线曼妙的后背净收眼底。

    上官玉堂可以清晰瞧见,崔莹莹的如墨长发洒在肩头上,双腿叠在一起,并的很紧,但依旧能发现些许梨花带雨的痕迹……

    ?!!

    上官玉堂眼底涌现出一抹震惊,但并未浮现羞涩和惊慌失措,毕竟她连灵烨骑马都见过,这场面说起来还真不是很刺激。

    “你们……”

    崔莹莹一个激灵,惊呼一声,头都没敢回,直接拉起薄被把脑袋盖住,亲身演绎了什么叫‘顾头不顾腚’。

    左凌泉转眼瞧见堂堂,三魂七魄被惊掉了一半,但好在以前被吓习惯了,尚能保持冷静:

    “前辈……”

    上官玉堂瞧见刚亵渎过她的男人,和自己最要好的闺蜜躺在一起,能惊喜开心就出问题了。

    上官玉堂迅速把房门关上,眼神冷冽看了眼床铺,可能是觉得直视不合适,又迅速转身面向房门背对两人:

    “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这还能在做什么……

    左凌泉把被子拉起来些,盖住莹莹姐白花花的大腿,尽量心平气和:

    “额……我们在修炼。”

    崔莹莹见来的是玉堂,心里还有点如释重负!

    她听见左凌泉的话语,又回过神来,强自镇定做出老祖模样,把涨红脸颊露出来:

    “对呀,我们在研究利用太阴之力的法门,又不是偷偷那什么……你大惊小怪什么?”

    话语还有点理直气壮。

    上官玉堂握了握拳头,想轻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却发现屋子里的味道有点……

    上官玉堂稳了下心神,尽力做出往日波澜不惊之色,回过身来,不紧不慢走到床榻前,沉声道:

    “你当本尊没见过世面?半点灵气波动没有,你说在修炼?”

    崔莹莹也有点狐疑,但被捉奸在床了,肯定死咬着不认呀,她不敢去看玉堂的眼睛,只是蹙眉道:

    “本来就是在修炼,不信你问左凌泉,我们是为了脱困,事急从权才……”

    上官玉堂望向表情有点尴尬的左凌泉:

    “你在修炼?怎么修炼的?用的什么法门?说给本尊听听。”

    崔莹莹窘迫难言之下,推了推左凌泉:

    “告诉她,不说清楚,她还以为我们在没心没肺乱来呢。”

    左凌泉稍微坐起身来,面对两个大姐姐的催促,硬着头皮道:

    “额……刚才有点激动,把这茬忘记了……”

    上官玉堂太了解左凌泉,对此毫不意外,眯眼望向崔莹莹,意思约莫是——你接着编?

    崔莹莹则是蒙了——刚才要是没在琢磨修炼法门,那是在干啥?

    身陷险境之下,背着师尊和玉堂,在这里和情郎私会?

    崔莹莹顿时急了,手儿撑起上半身,怒目望向左凌泉:

    “臭小子你……”

    这一起身,晃得人眼晕。

    此等场面,上官玉堂看的都面红耳赤,她抬手在崔莹莹背后拍了一下:

    “你把衣服穿上!”

    啪——

    上官玉堂下手,可没左凌泉那么温柔。

    崔莹莹身体一哆嗦,连忙又躺回去,用被子把胸口抱住:

    “你凶什么凶吗?我……我……”

    左凌泉连忙抬手,当起了和事老:

    “是我不好,莹莹姐确实是想修炼,给前辈治伤,是我乱来没听话。”

    崔莹莹反正都这样了,再羞恼也没用,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道:

    “你就知道凶,现在落在这里,你也不想办法……你以为我想和他那什么?我还想办个婚礼呢……我不和他试试,你来呀?你自己不乐意,又不让我和他修炼,咱们一起死这儿不成?……就知道凶,那你打死我算了,我看没了我,你能多厉害……”

    说着说着,就委屈的眸子泪汪汪,眼泪又快出来了。

    上官玉堂目光威严看不出心思,看似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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