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志愿军2-《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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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护目镜框中抽出数据线插进头盔的接口中,打开的弹道测算系统。对准着弹点,护目镜中出现了条条白线,那里根据差弹点和参照物以及声场、力场、温差、风力等因素计算出的炮弹的飞行轨迹,最后核对全球电子定位数据得出发射地的坐标。

    “天才!让美军把这个坐标的附近给轰平,然后再把那里的卫星图片传过来,那里有人炮轰我们。”我把坐标发给天才,然后回头指着远处丛山问身旁的美军:“那个最高的山头上是不是有个要塞?”

    “是的!那里有塔利班的一个至高点,它是我们攻打昆都士之前第一个拿下的要塞,现在那里驻扎的是反塔军阀杜斯塔姆将军的部队。”美军的情报官手按头盔凑了过来,向远处张望了一眼后,蹲回坑底缩着脖子说道。

    “看来它已经不在那个家伙的手里了!”第三轮炮袭在再一次由20里外的山头扑了过来。这一次明显更密集和猛烈,似乎对方刚到了批火炮部队一样。

    “天才!怎么搞的?怎么火力支援还不来?我们快被炸烂了!我要是活着回去非打跛你另一条腿不可。”我捂着耳机躲在坑底,敌人的炮越打越准,几已有数发就打在我们的坑边了,那枚未爆弹卡在放平的尸体中间摇摇晃晃的样子越看越心惊。

    “我只是传信儿的,不是负责拉炮绳的。”天才的声音里的轻松听起来让人既恼火又羡慕:“不过卫星图片已经到了,这是我能做的最快的了。”护目镜的显示屏上显示出卫星照片,很清晰的显示了远处山上的要塞顶视图,藏在要塞周围树丛中的每门炮旁站的填充手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妈了个巴子的!”一发炮弹就落在不远处,大量的沙土从天而降砸在头上,仿佛有人站在坑沿上想活埋我们一样。

    “天上的父呀!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别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险恶……”身边的唐唐和杰丽双手交握拱在胸前随着每发炮弹炸响颤抖的祈祷着。

    其它士兵也跟在两人的之后纷纷蹲在坑底开始祈祷,看了太多电影而抱着张狂梦想的士兵在并不猛烈的炮火中上了身为陆战队的第一堂课-什么叫步兵就是炮灰。

    “食尸鬼!你有没有发现,这帮王八蛋越打越准?”狼人也不敢把头露出去,只好把枪口举起来利用瞄准具在护目镜上的投影观察外面的情况。边上的美国兵看我们奇怪的样子颇有些不习惯,也有多多少少能明白我们使用的装备功能的人则开始发出艳羡的赞叹声。

    “他们不可能有激光定位或gps定位,一定有人就在这附近使用工具目测。”我看着在第三次炮击中完全被摧毁的运输车队,很明显对方有人在为炮兵修正弹道参数。我打开热成像器,想看看远处哪里有热能反应,但我的便携式热成相系统对于发热量较小的人体只在七公里内有效,还达不到坦克使用的那种大型机所能探测的距离,但即使这样也已经足够探测到温达到零下的山顶那个可爱的小热点。

    “我们需要更大的枪才可以打瞎那只眼!”枪口的激光测距仪测算出来的距离是五点三公里,明显我们运输车队现在没有任何武器可以打到那个距离上。

    “呼叫空军炸死他!”边上的美国大兵听到我们的话异口同声的接道。

    我和水鬼他们相对一眼无言的笑了,美国人就是有钱,基层士兵都这么大手大脚,怪不得仗没打几天就要花了上百亿。为了一个敌人叫空军炸,一把炸弹抛下来就是百万美金,如果美国不是碰到阿富汗这种软脚虾而是和俄罗斯那种硬角色,耗上个几年的高强度战争非把美国人都耗到油都买不起。

    正在我们几个为美国兵被惯坏的作战习惯感叹的时候,无线电中传来飞机驾驶员的应答,两个f/a-18战斗机抛下诱饵弹从山谷中低空掠过。果不其然两发便携式地对空导弹从山头背面冲天而起,结果都击中了诱饵弹在天上爆起几蓬火云。

    在地对空导弹没有凑效后,便看到不少高射炮在天空拉出一片弹幕。落后的高射炮根本追不上美式的先进战机,两架“大黄蜂”轻松的一个俯冲,把两枚巨大的jsow集束炸弹。看着炸弹慢悠悠的降至预定的高度后自动打开,射出数十甚至数百个子炸弹,同大的覆盖范围炸平了整个山头,黑白相杂的烟雾从半山腰包住了半截山。等烟雾散去后便看到熊熊的大火裹住了几乎没有林木的山顶。

    “喔!”躲在路边地沟里的大兵们纷纷挥动着双手探出了路面,为拯救自己的航天英雄欢呼。

    袭击我们的炮火在山顶被夷平后便嘎然而止,可是大家都知道山里除了那个基地仍有大量的塔利班武装藏在其中,所以没有人走出掩体。直到b-52“高空堡垒”编队扔下上万磅的炸弹地毯式的将临近的山脉都炸成焦土,支援的m1a1主战坦克已经自行火炮编队等重武器部队上来,大家才从躲藏的路沟中爬出来。

    灰头土脸的清点人数后,发现联军在这次遇袭中伤了十九人但只死了两人,而且都是货车司机。唐唐和那几个女兵面色煞白的互相搂抱着不停尖叫,如果说是欢呼脸上却没有笑容,如果说是惊叫声音中充满喜悦。那个被我们大家从炮弹上拉回来的大兵,坐在地上握着拳头拼命用力,仿佛想将体内的恐惧强行挤出来似的。其它三十多名运输兵有的哭、有的笑、有的的握十字架跪在地上向上帝祈祷,而更多数的是和战友抱成一团互相安慰、互相鼓励、互相庆祝。

    “呸!呸!”我边吐着嘴里的沙土,边走向车队中唯一完好的代步工具。我们自己的防弹悍马车,虽然创痕累累但至少它仍是辆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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