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见-《穿书拯救悲惨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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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凭爹爹做主。”

    舒晚微微垂下头去,似乎是在害羞。

    ……

    此刻易沉澜又出现在了昨日他曾来过的“舒晚”的房门外。

    他不知何时摘下了人皮面具,那张清雅出尘的脸俊美异常,在月色下更显得风华绝代。

    易沉澜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框,便面无表情的等待着里边的回应。

    “谁呀?”

    没过多久,里边的女子过来开了门,却在见到易沉澜面容的一刻微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原来你长这个模样,这般英俊,可比昨天见到的时候好看太多了。

    如果你昨天就用这张脸来见我,也许我说话会温柔一些,免得刺痛了你的心。”

    易沉澜没有接话,抬脚向屋内走了一步。

    “哎,你要干什么?”

    女子娇羞的轻轻抬手,欲迎还拒,“连续两晚夜探我的闺房,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

    请易山主自重。”

    易沉澜冷冷的露出了一个微笑,终于说出了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我很快要接我心爱之人回家了。”

    “哈哈哈……”女子掩唇轻笑,眉目间皆是魅色,她微微挑眉,娇笑着认真问道,“易山主要接心爱的姑娘回家,怎么找到我的门上了?

    莫非你对我一见钟情,是要来接我的吗?

    若真是如此,我倒是立刻可以舍下舒门主,改奔你的怀抱。”

    “接她回去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办。

    如果不做会让我如鲠在喉,夙夜难眠。”

    易沉澜的语气冰冷低沉,叫人听来忍不住微微颤栗,女子终于察觉有些不对,缓缓地收了笑容,像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险,慢慢退了几步:

    “易山主有事要办,便去办事就是,怎么找来我的门上?

    我人微力薄,是帮不上易山主什么忙的。”

    她后退,易沉澜便缓缓前进,无形的威压让对面的女子终于后知后觉的涌上一丝恐惧。

    她颤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忘了吗?

    舒门主说过的,你的心爱之人还在他的手中,如果你敢伤害终山派的任何一人,他就会——”

    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易沉澜已经抬手将什么东西甩向女子的面颊。

    很快的,女子白净的脸颊出现了变化,一道黑色的斑痕浮现在她的脸上。

    她似乎是感受到了疼痛,神色痛苦的抓着脸颊,却叫不出声音来。

    “你不能和她用同一张脸,你是舒戚的女儿,她是我的晚晚,你们不是同一个人,”易沉澜出手毫不迟疑,唇边甚至还勾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我不管你与舒戚有什么阴谋,但我不允许你用这张脸出去做什么事,日后再将脏水泼在她的身上。

    这回有了记号,是人都该分得清你们两个了。”

    ……

    他在终山派潜伏了几个时辰,早已经摸清了此刻他要找的人住在哪里。

    易沉澜站在这间小院子的门外,心中竟然迎来了久违的紧张。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目光中已经忍不住染上如水的温柔。

    易沉澜深吸一口气,没有敲门,而是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他突然闯入,却将里边的姑娘吓了一跳,她手中白色的小瓷瓶一下没拿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到了他的脚边。

    舒晚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丫鬟,又抬眼去看易沉澜,她的表情原本茫然到有些无辜的可爱,却在一瞬间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去,一把扑在易沉澜的怀里。

    “阿澜师兄!”

    舒晚欢欢喜喜地叫了一声,依赖的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分别两日的光景而已,她却不知为何觉得那般漫长,仿佛分开了好几年一般。

    如今忽然再次看见他,心中的思念比这几日强制压抑的还要深刻,一时间全部涌上来,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阿澜师兄,阿澜师兄,阿澜师兄……”舒晚抱着易沉澜劲瘦的腰,几乎念不够的不断重复着,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那颗两日来始终不安的心,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熟悉的安稳。

    “阿澜师兄,我好想你啊。”

    舒晚向来不怎么含蓄,说的话都坦诚无比。

    眼前的人她喜欢的不得了,抱住了就没出息的不愿意撒手。

    终于,易沉澜仿佛如梦初醒般,缓缓抬起了大手,慢慢的圈住舒晚纤细的腰肢,甚至越抱越紧,他喃喃的说道:

    “晚晚,原来你没有失忆……”

    “我没有失忆,周师叔帮了我,”舒晚在易沉澜的怀里抬起小脑袋,笑得分外欢喜,眼角眉梢皆是活泼的笑意,“那日我被抓回去了,他……他要封了我的记忆。

    我恳求过周师叔,可是那时他没有答应我,我以为我会忘记你的,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舒晚顿了一下,笑盈盈地冲易沉澜显摆,“我什么记忆都没有丢!”

    ……

    那日清晨,舒晚醒来只觉头疼欲裂,眼前的景物模糊不已,她努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看出这是哪里。

    舒晚猛的翻身坐起,顾不得脑袋的晕眩便想下地。

    正摇摇晃晃的往床下爬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怒斥:

    “你在干什么?

    伤没有养好就要往下爬,还不上去躺着!”

    周远骂骂咧咧的将药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指着舒晚的额头戳了两下,“你这个没出息的丫头,身上带着伤,躺也躺不住,又要往哪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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