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几日,老师经常莫名的身体不适,并且,每一次都要返回闺房,并将那副画卷拿到床榻之上拜读一番! 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 总之,每次当她在门外看着老师走出来的时候,便发现她已神奇的恢复,往日那温婉端庄,清雅出尘的圣人姿态! 所以......那幅画,一定有什么玄妙之处! 她暗自心道。 圣人心思不可揣度,柳青瓶也不再细想,小心翼翼的将那张新作画卷,递进了帘帐之中。 她隐约能感觉到,老师接过画卷的手,是有几分颤抖的..... “好了,青瓶儿,你......可以出去了。” “为师无恙。” 拿到画卷后,这位女圣老师,似乎心情舒缓许多,柔声说道。 “是!老师静养,徒儿不打扰了!” 柳青瓶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 就在她即将关上门时,门外一名书童前来禀报道:“有容居士!春少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还带了一位客人,说是要拜访你!” 这话传出口。 房间内立马传来回音:“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章法了......让他......让他在书房等我,至于他带的客人,便婉言相拒吧!” “老师!” 柳青瓶朝外看了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春少爷已经带着那幅画,朝这边走来了.......” “这........” 床榻之上,郭雅穿戴好衣服,强行抑制心神,正襟危坐:“让他进来吧。” 她此刻虽身中烈毒,但在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儿面前,如何能失了仪态? “母亲大人!我回来啦!” 很快,那梧桐居少主人,丞相独子,周大春,蹦蹦跳跳的冲了进来。 “母亲大人,您.....休息了么?或是......身体又抱恙了?” 见到母亲大白天的竟然尚在卧榻,他顿时小心翼翼的跪倒在地:“孩儿不孝,打扰母亲歇息了!” “罢了罢了,为娘问你,那......那幅画呢?” 帘帐后传来母上大人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语气出奇的紧促。 “画........” 周大春楞了一秒,赶紧从怀里拿出那副画卷,并急忙解释道:“孩儿见母亲大人,近日来,常常看着这张画像茶饭不思,心想这公子定然是母亲大人的故交,于是便拿着这幅画,四处打听画中人的下落.......” “哎。” 帘帐中传来一声叹息:“你这傻孩子,你有这孝心,母亲已然很开怀了。” “好了,将画.....递进来吧。” “啊?” 周大春楞了一秒,不知是不是多想了,他总觉得母亲的声音,有几分奇怪。 想必那不治恶疾,又复发了! “快......快啊!”帘帐后的声音催促道。 见一向端庄的母亲,如此紧急,周大春不敢怠慢,跪行了几步,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呈进了帘帐之中。 整个过程,他提心吊胆,生怕碰到了母亲大人的手。 不错,他这位母亲大人,乃是天下读书人楷模,为人更是传统严肃,从小到大,不允许任何人,碰到她的身体。 就连那位远在南方的父亲...... 想到这,周大春心中黯然失落。 他虽然愚钝,但却不是傻子,这些年也听了太多传闻,渐渐的,还真有些觉得,自己并非是母亲的亲生儿子..... 若非如此,他的儒道天赋,怎会如此不济? “好了,好孩子,出....出去吧,把门带上,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正心思驳杂间,帘帐后母亲大人命令道。 “是!母上!” 周大春正要退出房间,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母上!有件事,孩儿不得不说!” “嗯?”帘帐里传来母亲的轻咦声。 一想到那位正义与才华并存的大哥哥,很可能因此失去人生一大机遇。 周大春也管不了许多了,一股脑儿的道:“方才孩儿在外面打听那画中人的下落,被上官家族的狗腿子所刁难,幸亏有一名公子挺身相救!” “母亲大人知道么!那名公子,看起来跟孩儿差不多年纪,却已修到了大儒之境,以一首绝妙诗词,显化才气利刃,直接将那群先天武者,一击打趴下了呢!” “呃,竟然如此人物......” 帘帐背后,郭雅喃喃自语,而后又道:“罢了,眼下我梧桐居正是求贤若渴之际,你先带这位公子去宝林轩逛逛,为娘此刻不便.......一会儿......一会儿再便去会见他!” “不成啊!” 周大春急道:“那位大哥哥.....他也是有脾气之人!他给我留下了四句辞,说是神祭灯会那天所作,让我念给母上大人听,他还说.....” “若是母上大人听了之后,不愿意见他,那便是他打扰了,此生永不相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