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梧桐便让清风拿了一些药膏过来,“拿回去,好好上药,脸很重要,以后你还要参加科举。” 她记得科举考试准则之一,仪容不佳者不能进行考试。 她又不是皇帝,不能改变规则,还是小心点儿好,别一不小心,把前程毁脸上了。 小猫接下白梧桐对她的期待,笑意盈盈,“嗯嗯,谢谢白夫人,我一定好好参加科举。” 他一定会出人头地,证明给白夫人看。 小猫蹦蹦跳跳地回去了,手里还宝贝地捧着药膏,看见陶银珍站在阴影里,目光死气沉沉,笑容倏地又消失了,快速摸了一点儿药膏,就飞快放进了怀里。 赤条条地是防着她。 陶银珍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小猫无视她,形同陌路错身去看躺在地上的任水兴。 陶银珍望向白梧桐宽大的马车,明媚的脸蛋,冷隽的夫君,成群的朋友,对比自己,仿佛是天上遥不可及的太阳。 明明她什么都有了,还要把她唯一的儿子夺走。 她好恨,恨自己无能,也恨上天的不公,怒上心头,一把推倒没有堤防的小猫,抢过他怀里的膏药,发泄地狠狠用力扔了出去。 她刚觉得有一丝快意,林虎便惊叫一声,“小猫,你怎么了?” 他快速扶起小猫,血却顺着小猫的额头一路流进颈窝。 刚才,陶银珍一推,恰好把小猫推到了一块儿大石头上。 小猫虚弱地摇摇头,“我没事儿,叔。” 他流了这么多血,头上这么大个窟窿怎么会没事,林虎赶紧抱起他,冲向白梧桐。 他不知道谷大夫的马车在哪儿,但白梧桐肯定能第一时间把人叫过来。 林虎大声喊道:“白夫人,能不能叫一下大夫。” 白梧桐回头,就见小猫面色苍白地躺在林虎怀里,头上殷红的血布满整张脸,看起来特别骇人。 陶银珍跟在后面,再一次离楚天宝这么近,却不敢有别的的心思,哆嗦着双唇,惊怕地望着小猫。 白梧桐先不管发生了什么,立马让人去叫来谷仲寻。 谷仲寻看了几眼,让大家帮忙照明,迅速用医药箱给他缝合包扎。 处理完小猫的伤口,他才道:“伤口有些深,需要好生休息,这段时间也不要过度用脑。” 白梧桐在谷仲寻给小猫包扎的时间,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原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