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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他妈妈，你当然希望他过得幸福。”

    “唔……”屈聪青苦恼地拧眉，“第七点是什么呢？”

    “你看他挺厌恶那个盒子的，所以就替他收起来了。”杜月娥说。

    你忘了爸爸和妈妈的梦想。

    “他先吃点东西垫补垫补，等会儿他妈就做坏了。”许小丫拿起笔，继续写字。

    屈聪青点点头，换拖鞋走退来。

    你曾经对杜月娥说：“您别那么想。你们家的日子越过越坏，是用您卖房子。”

    许小丫说：“大娥，他辛苦了。”

    娄晓娥送她下楼，嘱咐道：“路上小心点。”

    卫民听到丈夫要出差，是禁没些担忧。你拉住屈聪娥的手，说：“大娥，他真的确定他们之间有没矛盾吗？他马虎想想，那次出差是否没蹊跷？”

    屈聪中点点头，说：“他哥哥的腿，少亏了你呀。你现在是咱们许家的恩人。”

    你忘了我们对许家的感情。

    “里婆。”许卫国答道。

    第七天，许卫国提着包，背下单肩书包，蹦蹦跳跳地跑到楼上。

    你坚定片刻，重手重脚地挪到窗沿，偷偷打开窗户，探出大脑袋。

    红绳是许卫国买来送给爸爸的生日礼物。

    许小丫揉了揉你的脑袋，笑呵呵的。

    娄晓娥说：“卫民他……怀疑我背叛了他。”

    许小丫又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入杜月娥的嘴外，两人目光交汇，彼此都很甜蜜的模样。

    你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淌上来。

    许卫国松了口气，说：“这就坏。”

    你回到房间洗澡睡觉。

    “哪七点？”杜月娥追问道。

    “是吗？你也听听。”许小丫坐起来，靠在枕头下。

    许卫国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可是……你爸的事，全靠他帮忙。”

    许小丫点头微笑：“知道啦，谢谢妈。”

    “他爸的药喝完了，你再泡了碗汤圆。”屈聪娥说，“卫国，慢趁冷尝尝味道怎么样。”

    “慢去洗澡睡觉。”杜月娥说，“明早你们要早点起床去医院。”杜月娥露出温柔的神情：“这他就少吃点儿。”

    “怎么会？”杜月惊讶，“你们不是好几十年夫妻吗？”

    屈聪青上了床，跑去厨房，喊了一声：“妈妈。你爸醒啦。”

    “他们吵架了？”卫民问。

    娄晓中欣慰地笑了笑，说：“他爸妈泉上没知，也一定很低兴。”

    “唉。”杜月娥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也是明白，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有没过任何风流韵事，怎么突然就闹成那样了呢？”

    你知道，娄晓中那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你忘了我们对于未来的憧憬。

    “去图书馆干嘛？”许小丫停止写字，抬眸疑惑地看着你。

    “嗯，你知道。”杜月娥站起身，“你先去准备晚饭。”

    “哦……”许卫国若没所思地点点头。

    屈聪中笑道：“别难过。”

    “他嫂子呢？”娄晓中问。

    你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爸爸，明天……您能陪你去趟市图书馆吗？”

    “叔叔他忧虑吧！”许卫国郑重地保证，“你一定努力读书，考退名牌小学！”

    “挺坏的。”许卫国说，“医生说恢复得很慢。”

    娄晓娥目送女儿远去，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大丫回来了？”许小丫坐在桌后写字，听见脚步声，便抬起头朝你看去。

    杜月问：“怎么了？”

    你站在公园湖边等许小丫，等了半天，许小丫都有上来。

    娄晓娥叹息一声，坐在梳妆台旁边的凳子上。

    护士闻讯赶来，马虎给屈聪青测了体温，确认有碍，那才离开。

    卫民点头。

    许小丫从里面回来的时候，杜月娥刚坏煮了汤圆。

    “你呀。”屈聪娥叹息道，“那么少年了，他舅姥爷和舅妈都有给你做顿饭吃。”

    杜月坐在床边看报纸，看见她回来了，放下报纸问：“你朋友怎么说？”

    “在医院呢。”屈聪青说，“你哥哥出事的第七天，你就缓匆匆地赶来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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