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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怕我一旦说出了真相的话，你会离我越来越远，你会厌恶我，所以我想让你先嫁给我，我想豁出一切好好对你，让你爱上我。”

    “我想也许只有等你爱上我了，再知道包间里的那个人是我的时候，你才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陆珩很努力地解释着，眼中通红一片。

    “对不起……”

    陆珩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可以回来吗？”

    “求你……”

    眼泪差点被他这番话催落下来，程诗诗强撑着情绪，努力让自己整个人依旧是冷的。

    不想那么轻易地就再次妥协，程诗诗睁开了他的手，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就快步走开了。

    但是转身的一瞬间，眼泪还是跟着不断地掉落下来。

    再次遇到陆珩的这一刻，程诗诗才知道有些人一旦进了心中，想要摘除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害怕被陆珩看出端倪来，程诗诗只能快步跑开了，整个人很快就被夜色吞没了。

    陆珩有些无助地站在原地，看着程诗诗跑开的模样，怅然若失，转身的时候却看到陆宥言就站在身后。

    “你怎么出来了？”陆珩努力收敛了情绪，看着陆宥言出声道。

    “喝两杯？”陆宥言知道所有安慰劝说的话都没有任何意义，便看着陆珩这么出声道。

    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么陪着彼此，喝着酒。

    许久之后，陆珩才缓缓出声道，“你在追回南乔的时候，绝望过吗？”

    陆宥言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发僵，紧接着还是把剩余的酒倒入到了口中。

    “绝望过，”放下酒杯，陆宥言还是开口道，“有好几次绝望过。”

    “也不是没想过放弃，但是那个念头只要一上来，我就挠心挠肺地难受。”

    “余下的人生，如果彻底失去了她，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每一次撕心裂肺之后，还是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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