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退网野王她只想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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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
比搞心态谁能搞得过他许恣哥。
考题这东西谁也说不准,去年考的今年备不住也会考,押题永远没有十全十美。
所以最后真考了《赤壁赋》是谁也没想到的。
初良出来的时候激动地要给许恣一个熊抱。
险些当场被踢飞。
江困原本也忧心忡忡,怕这两人在一起战争一触即发,结果……嗯?
好像关系更近了些?
反正,她知道她旗袍没白穿。
最后初良算分,算自己能考个640没问题。
当时几个人正在烧烤店撸串,这个数字一报出来,吓了一桌人一跳。
施楠楠叼了个肉串:“我靠牛啊,考出安绥没问题吧?”
过来蹭饭的邵起哲也附和:“往南边考考,那边小姑娘多。”
施楠楠:“低俗!人家小初像你?”
“我?
我怎么了?
?
你对学生会主席说话尊敬一点!”
两人又有吵起来的意思。
初良却摇了摇头,隔着餐桌偷偷地瞅了瞅许恣和江困。
“我去安大,学法。”
这几个字一落下,全桌人都停下了动作。
烧烤店嘈嘈杂杂,唯独他们这一隅宁静了下来。
许恣低头给江困剥虾,见她失神便递进了她嘴里。
“分够。”
他说。
“不是够不够的问题……”江困拍掉许恣的手,“为什么要学法呢?”
初良直言回答:“替你学的。”
“……”
当时因为休学一年,校方规定没办法重新申请双学位。
江困背了半年的法典毫无用处,成为了她那段时间填补闲暇的工具。
不过重来一遍她也不需要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可以做一些自己敢兴趣的事儿。
只是初良得知这件事后久久难以释怀。
就像江困没有一丝犹豫地为他做过事一样,他也想反过来做些什么。
有些时候决定就是一瞬间的事,有人会因为在街道上看一眼身后的高楼大厦而选择学金融;有人会因为医院路过的一句话选择学医;有人从小到大就想当老师……
初良当时就查了安绥大学的法学线。
施楠楠自愧不如,当场干了一杯酒。
邵起哲未老先衰,吃了两大口馒头。
酒过三巡,施楠楠红着脸,打着酒嗝问:“你还是……当时在电梯里……那敢怒不敢言的小孩吗……”
初良:“……”
江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酒喝红了眼,被许恣强行换成了矿泉水。
她笑了笑,“行,以后好好保护,跟你一样被骗钱的小朋友。”
初良拿起酒杯,抿了抿嘴:“嗯哼。”
顺便。
也要保护你。
想到这初良心里一虚,放下酒杯正好跟许恣的眼睛对了上,差点呛出来。
那双眸子漆黑,深不可测。
估计也用不着吧,他又想。
那……
悄悄保护。
—
江困跟去许恣家见家长,是第二年秋天的事儿。
兜兜转转,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夜里,许恣开门进屋,江困恰巧从屋里出来接水。
在抬头的那一刻。
他们撞上了对方的目光。
许恣后来都忘了,他搬出来住是为了骗老爷子自己处了对象。
只不过剧情脱离了大纲,江困最终也理所应当地不交房租。
许家是大家,院子里雇园丁的那种。
江困听说后,特意换了一身浅粉色的长裙,敛了身上那股可爱稚嫩的气质,端庄大方了些。
进屋后的气氛很好。
许恣天天称的“老爷子”也并不老,反倒年轻地让江困误以为是许恣哪位哥。
但说话还是暴露了一股淡淡的沧桑感。
许恣的妈妈倒真是位美人,桃花眼柳叶眉,眸子也是漆黑的。
她行动有种优雅地缓慢,鞋子敲在地上节奏沉稳干练。
其实看许恣就能推到他祖宗几代都不能差。
可惜江困许久没跟这个岁数的女人讲话了,举止有些拘谨。
看相册的时候,江困的目光停在了一张照片好久。
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许母后面那背景,是一片盛开的丁香花。
江困在这一瞬间闪过了一个念头。
或许秦女士健在的话,她们会相处的很好。
到了饭点。
江困终于觉得自己有点融入进去,桌子上的话题从感情问题一路跑偏,聊到了许恣小时候。
许母说他很要强,最后终于一骑绝尘,成了最强,每天都因为没有对手而叹气。
小小年纪差点抑郁。
许恣耳尖泛红,提起小时候又摆出来了一副棺材脸。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许母把高脚杯敲在桌子上,“我说错了吗?
当年所有小孩儿都知道放学回家,就你站在校楼顶规划安绥市未来,你不记得了?”
许恣:“……”
江困闷头嗤嗤地笑。
终于知道她哥这一张臭嘴是遗传谁的了。
许母又喝了半杯,绯红上脸,然后她扶着椅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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