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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长收起羽毛，对老人点了点头，然后和林格一起消失在神座前。

    老人叹了口气，对着空处道：“这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了，也是这个世界最后的痕迹，请替我好好保管它，见证我们的存在。”语气如同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老人。

    林格眼前呈现一片黑暗，妮露给他开的眼在这里也不管用，他什么都看不到，脚下也空荡荡的，但有一只温暖的手抓着他，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黑暗中。

    刚才那个地方他还没搞明白，店长又把他带到奇怪的地方了，他对于店长的目的仍是一头雾水。

    “店长，这里是？”

    一根细腻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店长似乎就站在他面前，而且靠得很近。

    黑暗中，似乎有别的什么东西靠近了。

    林格忽然觉得毛骨悚然，似乎周围有千百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他。

    脖子后面传来黏糊湿滑的感觉，仿佛被某个阴冷之物舔过，寒意顺着颈椎直抵大脑。

    林格浑身紧绷，正要回头，店长的两根手指又捏住了他的鼻子，阻止了他的行动。

    “店长？”

    林格刚想发声，又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另一张嘴。

    他顿时浑身一僵，动弹不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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