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毫无反应。 夙心看看这小小的茅草屋,简单到极致,外头有两个大水缸,应该是有僧人定期往里头倒水,外头也有个能生火做饭的地方,但瞧着像是许久没用过了,桌上有剩下来的丁点干粮。 既还能好好活着,那就是没疯得彻底。 夙心让众人退下。 屋中只剩她和叶偿之后,她才开口慢慢道:“初次见面,叶监副应当也不知我是何人……我乃先皇后独女,当初那个被你们行了封印之术的公主,今日前来,也是想瞧瞧当年害我之人,如今过得如何,只是结果让我略有些失望,怎么叶监副不忠不仁的结果,竟是在这佛前跪了二十来年呢?” 夙心平静的说着,确定她的话对方绝对能听得懂。 是不是傻子,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她的话一出,原本一动不动的人的确是有了些反应,脊背微动,慢慢的回过了头,那双苍老可怕的眼睛抬了起来,看向了夙心。 随后,又默默转了回去。 夙心看着那佛像,走过去轻抹了一下佛像上的灰尘,平静又道:“你不信?因为你知道先皇后的孩子即便能活到现在,也应当凄惨悲凉,坎坷无助,而不是像我这般不受气运影响。” “我很好奇,叶监副究竟是为了什么人,竟甘愿放弃前途和良心,做下那样的事情……”夙心缓慢说着,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查过,叶监副自幼没了亲人,吃百家饭长大,后入道观为小童,因天资出众,被你师父收入门中,只是那道观没落,你师父年高,在你十几岁时离你而去。” “之后,远离故土,四处游历,你曾入云岭一带,在那里呆了多半年,据我所知,当朝皇贵妃花令溪母族便在云岭,她才情俱佳,不知你在云岭之时,可曾见过?”夙心又道。 想查一个人,不难。 叶偿毕竟也是做过官的,在他入仕之前,吏部会将他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更何况当初叶偿生得着实讨人喜欢,也有不少人对他留有印象,知道他曾四处游历。 当然,他不仅仅去过云岭,此时,她就是赌一赌。 第(2/3)页